小泉被问懵了，就是字面意思啊。

“程子同，我……谢谢你关心我，”她决定还是要说出来，“但我没有爱上你。”

“符媛儿……”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，语气隐忍又压抑，想说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在他怀中抬起头来。

“你……你别再靠过来了，我真的会打电话的……”她拿起电话拨号，一不小心手腕发抖，电话竟然从手中掉落。

程木樱挑起秀眉：“你是想问我，程子同和于翎飞是什么关系吧？”

“现在是重新写就能解决的事吗？”程奕鸣抓狂，“时间成本呢，人力成本呢？你可别忘了，这个程序不是你一个人写出来的！”
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她问。

“你回报社？”程子同问。

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，所以她不会听错。

“这可怎么办！”她很着急。

“照照，你和唐农是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颜雪薇问道。

她是铁了心要等他的底价出来了。

快到电梯处秘书才将人拦住，她挡在他身前，“等等，我有事情要说。”

他的人不是侦探，再往下深入调查，就不是他们的能力范围了。

“嫁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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